见许浠迟疑,陈震也不上赶,只是笑着说:“你在想想也行,毕竟这是话剧,时间要求比较多,可别耽误了你的事业。”
“陈哥说的哪儿话。”许浠被揶揄着,笑着说:“我让张雪调整调整时间就行了。陈哥邀请我,那可是给我的肯定,我当然要去演。”
听到许浠的答案,陈震心中有了谱,笑着举起茶杯,三人将茶饮尽。
喝完之后,陈震笑眯眯地看着茶杯,声音略有低沉。
“这可能是我排的,最后一个话剧了。”
许浠和夏谷俱是一惊,抬头看着陈震,后者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
下午还有戏,许浠与夏谷回剧组。车上,许浠问夏谷陈震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夏谷想起陈震吃药时那惨白的脸,不愿意多想,只说了一声不知道。
回到剧组拍完戏,夏谷就去了陈震家。陈震还在看剧本,见夏谷到了,两人进了书房,继续对戏。
夏谷仔细观察着陈震,陈震除了脸色不好,并没有什么异常。不想多问,夏谷心渐渐放下,想来是自己想多了。
许浠晚上拍完戏,打电话给夏谷,想跟他约着吃个晚饭。许母已经备好了晚饭,许嘉也在家里等着呢。
想来也没事儿,夏谷就答应了。等许浠来接他的时候,夏谷再想想如何开口让他帮夏煜找个角色吧。
许浠来接了夏谷,夏谷在车上想着怎么跟他开口。这边许浠却接了电话。
“喂,陈哥。”
许浠的手自动搭在夏谷的肩上,眼神瞟着他。“嗯嗯”两声后,将电话挂了。
夏谷问:“陈叔有事吗?”
拍了一天戏,许浠累得很。揉了揉紧皱的眉头,只是说:“嗯,吃完饭去趟电影学院,试试角色。”
其实许浠与陈震的交往也就是在前几年许浠刚入行时,陈震教过他演戏。这次,要不是陈震教夏谷,许浠完全可以拒绝掉这个戏份。想到这,夏谷对许浠心里又满是感激。
看着夏谷双眼冒星看着他,许浠好笑地说:“别这样看我,跟看恩人似的。”
嘿嘿笑着,夏谷说:“你就是我恩人啊。”
这话许浠不爱听,揉着夏谷的头,许浠说:“你救了我侄子,救了我妈,你是我恩人,也是我贵人。”
两人哈哈大笑,许浠拍着他脑袋说了句“傻样”。
到了许家,许浠吃完饭后就走了。许嘉抱着夏谷不撒手,许浠让他在这陪着许嘉玩儿会,等司机送他走后,再回来接他回家。
嘉嘉拉着夏谷玩儿搭积木,夏谷笑了笑也就答应了。
等一大一小搭着积木,夏谷想起上次阎王看着积木时那认真的眼神。等司机回去搭着他回去,夏谷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盒积木。
时间快到,夏谷将盒子放在桌上,躺在沙发上等阎王过来。等了一会儿,身边一身阴风吹过。夏谷睁开眼,阎王正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
冲着阎王一笑,夏谷示意他看看旁边的东西,阎王低头,将目光锁定在桌子上的积木上。手掌燃起蓝色火焰,抹过盒子,一片火光乍现,等盒子燃尽,五颜六色的小木块出现在了阎王面前。
眸光动了动,阎王转头问夏谷,嘴角微微上勾,问道:“给我的?”
夏谷点头说:“对啊。”
手指屈起,阎王慢慢地叩着小木块,一下一下,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本期待的夏谷,见阎王这样,有些纳闷,凑上去问:“你不喜欢吗?”
叩击木块的手指停下,阎王转头看着夏谷,问:“能搭小花吗?”
“可以。但是你刚才好像把图案说明书都烧掉了。”夏谷哭笑不得地说。
听到这话,原本高兴的阎王摸着积木,撅了撅嘴。
有时候,夏谷真觉得严肃的阎王反差萌起来,绝对能将人融化。
到了大殿,小花“嗖”得窜进了夏谷怀里。抱着小花,夏谷上前安慰着还不怎么高兴的阎王,笑眯眯地说:“你看看,你想搭小花,照着小花搭就行了嘛!”
阎王顿住脚步,这样一想也是。回过头,拎着小花和夏谷去了后殿。前殿快被卷宗淹没的崔钰哀嚎:“大人,您今晚得办公啊!”
到了后殿,俩人上了床,盘腿坐着,将小花往旁边一墩,就开始搭积木。
阎王做事一丝不苟,专心致志。搭积木时,表情严肃认真,眼神专注,屏气凝神的模样俊美迷人,夏谷本来看积木,看着看着就看阎王去了。
作为一名会种地的阎王,积木搭起来也得心应手。不一会儿,简体小花初具形状,阎王抬头,眼神炫耀,却见夏谷在盯着他看着。
对面的青年微微笑着,一双大眼睛干净得不见丝毫杂质。夏谷的这双眼睛很诱人,好像里面藏着说不尽的故事,想让去靠近。
偷看阎王被抓包,夏谷有些尴尬,干咳一声,目光收回,低头看着积木,已经搭出了个小花,夏谷由衷地赞叹了一句:“大人挺有天赋的嘛!”
被夸奖的阎王唇角一勾,低头继续搭积木。阎王一时半会还从积木里出不来,夏谷抱着小花想去洗澡。任凭小花剧烈挣扎,夏谷笑得阴险狡诈,拎着它就走了。
整个人泡在池子里,夏谷在水上飘着,让小花蹲在他的肚子上,舒坦又惬意。小花不喜欢水,甚至有些讨厌。但是在夏谷的肚皮上,小花却老老实实的,并不再挣扎。
人在安静的时候,特别容易想事情。夏谷就想着,以后天天趴在地狱里,白天陪着小花玩儿,晚上陪着阎王睡,也挺好的。想到这里,夏谷喜滋滋地乐了。
阎王去的时候,夏谷躺在水上跟个尸体一样都快泡发了。除尽衣物,过去将夏谷拉了过来。夏谷身体剧烈一抽,鼻子呛了一口水,一把抓住身边的阎王,八爪鱼一样盘了他身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等好不容易呛人的感觉下去了,夏谷抬头一看,阎王正看着他呢。夏谷赶紧从阎王身上爬下来,抹了一把脸。
有些无奈的夏谷沉淀了一会儿心情,才笑着说:“大人,您以后拉我的时候出点……”
倒吸一口凉气,夏谷一下子没了声音。
手握住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阎王蹙眉看着夏谷,问:“这儿怎么这么硬?”
说完,手微微一用力,夏谷整张脸憋得通红,双手抵在阎王的胸膛上,快感与痛苦缠绕在身体上,让夏谷抵抗的力量都变得约等于无。
“大人……”夏谷颤着声,一手握住阎王握在他小兄弟的手上,掰着阎王的手说:“大人,从科学的角度出发,这叫生理冲动。”
手指被掰开,阎王沉吟半晌,又握上去后,看着夏谷要死要活的表情,阎王说:“为什么会生理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