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锁喉的沈听澜举旗投降。
  “别走,别抛弃我。”墨樾悲痛欲绝道。
  “正所谓早死早超生,墨施主,小僧有个主意。”静虚在一旁出馊主意道,“你娶个媳妇儿,让媳妇儿帮你管东洲。”
  楚沁兀自点了点头,接着拍了拍墨樾的脑瓜子:“早死晚死都得死,你老老实实的呆东洲吧。”
  “静虚师父说的不无道理……”墨樾竟然真的在认真思考静虚的馊主意!
  你清醒一点啊!
  先不提你想找谁帮你管理东洲,你有这个念头就已经很恐怖了啊!你是真的想被削死了吗?上一个惹白师叔的已经被摁死了啊!
  墨樾挠头不解:“不是,你们怎么用这个眼神看我?”
  白清柔淡定的擦拭摘花剑:“我正在思考,摘花剑法新一式。”
  “什么?”
  “你个拈花惹草,水性杨花的人,看我把你打的落花流水——这招怎么样?”
  “冷静点啊!师父!我的意思是,我先登基稳住东洲局势,之后再找其他冤大头来管理东洲。不是真要娶媳妇的意思!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上尘宗的!”墨樾说话铿锵有力道。
  楚沁点点头,觉得墨樾说的不无道理,然而又猛的发现不对劲:“东洲除了你就是我,你不会是要坑我当冤大头吧!墨樾!”
  墨樾看看天,又看看地,接着看看沈听澜。沈听澜拒绝接收墨樾的求助,对不起,你所呼叫的对象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师姐~您这么人美心善,您肯定愿意帮帮我的,对不对呀~”墨樾念得一句百转千回,矫揉造作的黏黏糊糊。有没有恶心到别人,沈听澜不知道,反正楚沁是被恶心到了。
  她似乎陷入了思想斗争。
  她眼中的是情真意切的询问,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深情,“大师兄——我能打死他吗?”
  “冷静,师妹。打死墨樾就没有冤大头管理东洲了。”沈听澜阻拦道。
  “在你心里,我已经成为冤大头了吗?”
  “是的,不需要怀疑。”沈听澜道。
  最后经过了好一番的扯皮,终于是决定了,白师叔墨樾都留在东洲帮楚沁处理东洲事宜。
  单看这个遣词造句,就已经很明白了:墨樾先靠着自己七皇子和上尘宗亲传弟子的身份登上皇位,稳住各方的蠢蠢欲动,接着……就靠冤大头楚沁了。
  “既然已经尘埃落定,那我们就出去逛逛吧!”楚沁拍案而起,化悲愤为力量,“大师兄,一起出去玩吧,等你走了……师妹我就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说着,楚沁45度望天,悲伤掩面而泣:“我听说,只要向上看,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呢。”
  沈听澜:“师妹,听话。哭不出来就别硬哭,对眼睛不好。”
  两人心中万千惆怅难诉,竟是一番衷情满面,常悲切。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墨樾道,“我与师父又不是也要走,怎么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呢?”
  楚沁当即反问:“你若是能一直呆在东洲不走,我就不说这话了。”
  墨樾瞧了瞧楚沁,后退两步抱住自己:“我是威武不能屈的!”
  楚沁轻咬唇,眼神依旧温柔地看向墨樾道:“我剑呢!老娘劈了你这个傻缺!”
  ……
  风光正好,微风不燥。
  行人不多不少,既不显拥挤也不感孤寂。五个人走在一起,自动进行了分组。正所谓三人行……则必有多余。
  那么五个人,多余的会是谁呢?
  好的,不需要设置悬念了。
  被单独出来的不是他沈听澜还能是谁?
  沈听澜独自的跟在墨樾白清柔,静虚楚沁身后,深深感到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啥时候楚沁跟静虚关系就那么好了!
  还有你,墨樾!说好的一辈子的好朋友呢!现在根本就是一眼都不愿意分给我啊你这个渣男!
  沈听澜内心的狂怒,面上保持着一贯的风度。
  他想凤息了,虽然那只凤凰后宫遍布九州,妥妥的万人迷。但是要论谁最重要,那他沈圆可是在凤凰心中当之无愧的头牌。
  虽然他已经就x棠美人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能勾搭上各种各样的攻一事进行了很久的思索(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凤凰是他的最好的朋友,所以那一定是凤息太有魅力了。
  还得想法子把凤息坑蒙拐骗过来。
  “沈听澜,你在后面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
  沈听澜被打断了思绪。
  “啊,白师叔?怎么了?”
  白清柔又无奈的说了一句:“你刚刚在听我们说话吗?这里是同心桥。”
  楚沁道:“东洲还有一则传言,只要在同心桥上挂着同心锁,就能过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这个传言还有一个美丽的故事呢!”
  她说着,接着兴致勃勃的转头给沈听澜介绍,“大师兄我跟你讲啊……呃,算了吧,我觉得大师兄你也不需要知道。”
  沈听澜:……
  楚师妹你这话未免也太伤人了吧!
  修无情道怎么了!修无情道就不能挂同心锁了吗?你这是歧视!赤裸裸的歧视!我就挂,我给我自己挂一个我就觉得高兴怎么了!
  “静虚师父你知道吗?就是……呃,好像跟你说也没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