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
我妻真也能说什么呢?
他就这样被琴酒抓去了酒店。
开房间时, 前台看见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氛围,准备直接给开了一间大床房。
我妻真也说:“再多一间,我森*晚*整*理们两个人。”
宽大的黑色帽檐完全遮住琴酒的脸,只听见他说:“一间。”
前台不知该怎么做, 明显更高大的青年不好惹一点, 可是小一点的青年若是坚持要两间房, 估计也不好办。
僵持了一会儿。
琴酒:“下次要两间房。”
我妻真也转头, 发现琴酒的眼睛不带情欲一片平静后,这才犹豫迟疑说, “那这回就一间。”
我妻真也已经洗漱好了,他拿着手机看见沢田纲吉发来的短信。
沢田纲吉发现他不在办公室, 也不在放映室,根据监控上他消失的时间已经出去将近半天时间了, 到现在还没回来, 就发了条短信问要不要自己接他回来。
我妻真也穿着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盘腿坐在地板上,看见沢田纲吉发的短信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
不过心虚感只是出现了一瞬, 很快就消失。
他换了个趴着的姿势回复消息,不要沢田纲吉的接送, 并且还道了句晚安。
对面的沢田纲吉,坐在很高的楼层之上, 办公室落地窗外的霓虹灯照出他脸上的一点疑惑,不过他微微摇头,很快就回复[晚安,注意安全。]
我妻真也看到这条消息, 这才顺手打开对面的电视机,不看是什么内容就外放声音。
浴室现在不断传出放水的声音。
琴酒在洗澡。
我妻真也没觉得这样杂糅起来很乱, 他什么样的声音都喜欢听。
琴酒去洗浴,他已经连着很久没有真正闭眼休息过。先是执行暗杀任务,连轴转了三个地点执行成功,后面又来到这个游乐园进行接头交换。
尽管这个接头任务对于他来说,就像接杯水般简单。
可他还是感觉到一丝疲惫。
莲蓬头水流喷洒而出,冷水从琴酒的发丝滑落到他的人鱼线,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墨绿的眸子就像时刻准备绞杀猎物的野狼。
他拿浴巾围住下半/身,踏出浴室时听见刺耳的声音脚步一顿,看向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正趴在地板上撅着屁股戳手机,他打开电视机似乎只是为了听声音。
浴袍下不经意露出的半截大腿也并没有琴酒以为的那么柴,相反还带点肉肉的感觉。
不过到脚踝处时就开始骨骼分明,一直到脚背,脚尖。
我妻真也转头,目光先是被琴酒的银发吸引,湿了水的银发银发简直和白发分不清,随后又被琴酒的腹肌吸引,他上下不知道要去看哪里好。
不过无论是琴酒的腹肌还是背部,都有些大大小小的伤口疤痕。
琴酒一出来就抽烟,我妻真也被烟味刺激打了一个喷嚏。
可我妻真也有点觉得这个烟味好闻。
琴酒走到阳台与客厅的位置,他看向我妻真也,就这样抽了快一根时,像是解闷一般,开口很平淡,就像讲故事一样:“我解决过很多人,其中也有像你这样情况的人,他们也听不见,需要借助助听器。”
琴酒这次执行的暗杀任务对象,就是一个戴着助听器的异能力者。任务成功后,他走近,发现倒地的任务对象耳间的黑色助听器时,琴酒脑海中忽然想到在横滨找的少年情人。
不过任务对象明显不惧怕寂静环境,因为他可以独自一人处在书房长达一天,并且精神正常。
少年显然不可以。
我妻真也不知道琴酒要说什么,他有点晕乎乎的,似是嗅着客厅内散不净的烟味醉了一样,“然后呢?”
“他们没有一个和你一样,敏感寂静喜好声音。”琴酒弹弹烟灰,说出一个我妻真也早就知道的事实。
琴酒说这话时,我妻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身旁,手不老实地抓着琴酒的一缕头发,勾住,转圈,松开,然后重复。
琴酒的头发也是有点长,现在浸过水湿湿的搭在后背处。
他将琴酒一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又心虚地捋顺。
我妻真也微微高兴,挺了挺胸膛说:“那我就是独一份。”
说完,他又慢吞吞蹭坐到琴酒腿上,趴在琴酒的脖间嗅了嗅,这里的烟味气息最浓。
独一份。
这是琴酒没想到的回答。看来少年真的是被养的很好,不缺爱和自信。
琴酒垂下眼眸,正思考着,头皮一阵疼痛,是我妻真也圈住他头发的手指不自觉勾了勾。
他冷眼看一眼我妻真也,对方却睁大眼睛略微好奇说:“这是什么香烟,我还没尝过呢。”
琴酒略微挑眉,有关于大町集团新上任社长的文件,曾有一句这样描写,“他曾有一段时间香烟不离身。”
琴酒说:“你不也曾是香烟不离身吗?”
他觉得对方在和他装纯。
可是感觉又不像。
琴酒觉得伏特加的调查情报出现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