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梅一屁股坐到地上,半晌周红梅重新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
  她觉得今天的事很奇怪,她每次进破旧的仓房,都是小心又小心,她跟王承业更不会接连两天碰头,昨天是特殊情况,而且王承业去取钱,应该也不会这么巧被胡静知道。
  就是这么多巧合,让周红梅心惊,感觉掉进了一个陷阱里,而且她就是被捕捉的猎物。
  突然,周红梅面前出现一个人。
  看到不远处的吴秋月,周红梅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发疯一样冲过来,“吴秋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个小贱人在背后算计我?还跑去胡静面前胡说八道,啊!我掐死你,掐死你个贱人,你不要我活,你也别想好过。”
  吴秋月可不像上辈子那样软弱可欺,周红梅冲过来的时候,就快速地躲开她的双手,对着她肚子狠踢一脚,直接把人踢个狗啃屎,一把薅住她的衣领,狂甩她十几个巴掌,阴飕飕的声音如鬼魅,“周红梅,你如果不做那么多脏事,别人想泼脏水也泼不进去,没错,是我去找了胡静,顺便告诉她你跟王承业的事,被人捉奸的滋味怎么样啊?
  你不是喜欢别的男人嘛,等王承业跟胡静离婚,他不就属于你了,你该感谢我才对,这可是我好不容易送你的一份大礼,喜欢吗?”
  周红梅本就被胡静跟王承业两个人暴揍了一顿,这会儿又被吴秋月打,整张脸都肿成猪头,牵动一下都疼得要命。
  可她的眼泪跟断线一样掉,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仰头质问,“吴秋月,当初你的工作是因为喜欢文生,心甘情愿让给我的,我也答应给你一千块钱补偿,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害我?”
  为什么?
  吴秋月冷笑,如果说上辈子她惨死周文生跟姜红叶是主谋,那她周红梅绝对是最强最有力的帮凶。
  这辈子如果不是她先下手为强,没准还会像上辈子那样,她,包括她全家,都落得惨死的下场。
  用周红梅姐弟的贱命来偿还上辈子的仇恨,这都便宜他们俩。
  “我可没害你,我只是担心刚到手的钱再被人追回去,毕竟谁都害怕来路不明的钱,对吧。”
  吴秋月意有所值,周红梅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行了,给钱吧,早点给钱,我们都安心。”
  周红梅很想质问下吴秋月,到底还知道她多少事,可她不敢。
  跟王承业的事被抖露出来她不害怕,可一旦那件事被人知道,那可是能要命的大事。
  “吴秋月,你拿了钱确定以后都不会再祸害我?”周红梅捂着脸问道。
  吴秋月勾唇闪现,“那要看你啊,你没把柄再被我抓,我又拿什么祸害你?对吧。”
  周红梅拿给她一个鼓鼓囊囊的包,吴秋月打开看一眼,确定里头的数目没错,拿了钱就走。
  眼看着人离开,周红梅恨得牙齿打颤,“吴秋月,吴秋月你该死。”
  她居然被这么一个小丫头拿捏住,她绝不会放过她。
  周红梅没回家,转头去了医院拿了个消炎止痛的药膏,擦了下脸上的伤,这药很有效,才一个多小时,脸上的巴掌印就没那么明显,刚进家门,迎头就又乎过来巴掌。
  “臭女表子,你还知道回来,全家都饿着肚子呢你还在外头浪,赶紧滚回屋里做饭,否则老子打死你。”
  刚减轻的脸,被这一巴掌打出了五条血道子,嘴里也添了腥甜。
  周红梅此刻杀人的心都有,可她不敢。
  她要是敢有这个念头,还没动手就被眼前的狗男人掐死。
  周红梅认命地去做饭,吃完饭躺在床上就被男人掐住脖子。
  “臭女表子,你要是敢干出背叛老子的事,老子就要你的贱命。”
  被撞击中差点窒息。
  周红梅的遭遇吴秋月没心情了解,这会儿她才刚回到旅馆,进门后反锁了把房门,洗完澡刚出来就听见敲门声。
  匆忙穿好衣服,头上还滴着水,过去开门。
  谭城显然没料到这么晚了吴秋月才洗澡,看着她红润润的脸,湿漉漉的头发俏皮地滴在眼睫毛上,水灵灵的眼睛像是染上一层氤氲,仰头看着他,谭城顿时感觉喉咙发干。
  拿起铁盆架子上的毛巾,轻搭在吴秋月的脑袋上,慢慢的揉捏,一脸的温柔。
  吴秋月仰着头,谭城半低垂着头,床上的剪影将两人的身影包裹,像是谭城将吴秋月整个儿抱在怀里亲吻,缠绵而又朦胧。
  “你怎么湿着头发开门,万一被冷风吹了,脑袋都要疼。”
  吴秋月抿了抿唇,“刚才没多想,就是怕你多等才开的门,再说,我也没那么娇气。”
  就开个门,哪儿容易吹冷风,这人,真是太小心了。
  谭城帮她将头发擦个半干,又匆忙去隔壁拿过一块毛巾,直到头发没再滴水,才放过吴秋月的脑袋。
  “你穿得太单薄了,赶紧回被子里去。”谭城耳朵尖红红的,拘谨得眼睛都不敢乱看。
  吴秋月往身上咂摸一圈,俏脸一红,刚才头发上的水滴在胸前的衣服上,在胸前晕出个水晕,她穿的衣服又单薄,眼神犀利的都能看到内涵。
  吴秋月乖乖钻回被子,缩在床头,双手把膝抱在怀里。
  谭城自然地坐回到她身边,手握双她细嫩的柔咦,“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