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桑余正在洗澡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顾星寒拿着干净的衣服走进来。在看到桑余又要跪下的时候，他迅速拉住她的胳膊，不顾被水流打湿衣服，往前迈了一步抱住浑身是水的女孩。
“桑桑，已经结束了，不用再跪了。好好洗澡，衣服先穿我的，浴巾也是干净的。”说完他亲了亲忐忑观察他表情的女孩，轻推了她两下，让她重新站在花洒正下方。
“饭马上好，洗完澡就出来吧。”走之前顾星寒看着卫生间干净的地板，轻轻摇了摇头。这个过分懂事的女孩，越来越让他喜欢。
当桑余站在他身后的时候，顾星寒把面前的火调小了一些，他夹了一块肉，在嘴边吹了吹，放到桑余面前。“饿了吧？先吃点，排骨马上就好。”
酸甜的汁水溢满口腔，早就饥肠辘辘的女孩，随便咀嚼了几下，就吞到肚子里。然后盯着盘子里的菜，不停咽着口水。她的这一系列小动作都被顾星寒看在眼里，他搂住她的腰，稍加了些力量，让桑余靠在自己胸前。低头亲吻着她的头顶，和他身上一样味道的洗发水味窜入鼻中。
“桑桑，对不起，刚刚玩的太久。我去给你盛米饭，你帮我把菜端到桌子上。”
虽然让她先吃，但当顾星寒端着糖醋排骨走到餐厅的时候，发现桑余只是呆呆看着眼前的菜咽口水，他的心莫名疼了一下。
不喜欢这样感觉的顾星寒，吃饭的时候对桑余稍微冷淡了一些。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的女孩，虽然很饿，但吃的很慢，眼睛时不时会偷偷看一下坐在对面的男人。
“桑桑快吃，一会儿我送你回去。”还有一些工作没做完，顾星寒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催促着桑余，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子。
正在回信息的男人被小声的啜泣声打扰，顾星寒放下手机，盯着埋头吃饭的桑余看了一会儿。她的肩膀抖动的很厉害，像是怕被他发现，桑余的脸几乎埋在碗里。顾星寒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被最近时不时就出现的同情心打败。他抽了两张纸放到桑余手边，指尖点点白皙的手背，“桑桑，擦干净鼻涕，到主人这里。”
深度交流过的两人，桑余对顾星寒的了解多了很多。知道他有轻度洁癖，桑余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擦干净后，又抽了一张纸用力擦了擦鼻子，直到顾星寒笑着让她赶紧到他身边，桑余才缓缓站起，走到他的两腿之间。
“桑桑，不哭了。”顾星寒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怀里。突然的温柔，让桑余的眼泪又抑制不住地溢出。在鼻涕还没流出的时候，桑余赶忙抽出一张纸，塞在鼻子下面。
“桑桑，你这么乖，这么懂事，主人都要舍不得你了。”顾星寒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胸前，手轻抚着桑余的身体，贴着她的额头，低声安抚着哭得一抽一抽的女孩。
“桑桑，还饿吗？”顾星寒的手轻按了两下她微鼓的肚子，看桑余摇摇头，他便抱着她来到沙发上。
宽敞舒服的沙发上，桑余被顾星寒搂在怀里，她的耳边是男人规律的心跳声，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特有的冬天凌冽的味道。因为桑余身上的伤有些多，顾星寒的手只是轻搭在她的小腹上。腿虽然架在她的身上，但他没有用力，只是为了把她圈起来。他知道桑余缺乏安全感，这样的动作，是她喜欢的。
“桑桑，一会儿送你去哪里？家还是学校？”
“家……明天才要回学校。”声音又开始颤抖，但顾星寒这次决定无视，他继续问，“那晚上就你自己在家吗？”他听桑余说过，她不喜欢和保姆待着，所以上小学后，父母去外地做生意的时候，桑余就自己在家照顾自己。
“嗯！爸爸要去吗？”桑余眼睛突然亮起来，直勾勾盯着顾星寒。
“桑桑，不是说，不可以叫爸爸吗？”顾星寒捏了捏桑余的脸，但他已经快要让桑余叫得免疫了。“今天我不能去了，有些事还没做完，一会儿送你回去就要忙了。”
“哦……”失望的女孩重新低下头，她把脸埋在顾星寒怀里，不一会儿抽泣声又传来。顾星寒有些无奈地拍拍她，“桑桑……”
“我真的不可以再找你了吗？”桑余哭着抬头打断了顾星寒，她有些激动，声音很大。
“桑桑，我和你明说了吧。”顾星寒长叹一口气，把桑余的头重新按到怀里。她的目光让顾星寒的一些话说不出口，但如果再不说清楚，他真的怕耽误了这个女孩。
“桑桑，至少这一年，我们不可以再见面了。我必须要承认，你的身体，不对，应该说你这个人，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都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占有你，想把你弄疼、弄脏，就像这两天这样。”
看桑余想打断他，顾星寒重新把抬起的头按下，继续说，“和你分开，我也很舍不得。但是桑桑，你这一年很关键。你必须要好好学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再想，也不要再碰。等你考完试，如果还想玩，随时找我。但是这一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联系。不过你这几个月的生理期，如果时间不准或者身体不适，一定要找我。我该承担的责任，肯定不会逃避。”
“可是我爸爸妈妈让我考完试就出国找他们。”桑余突然在顾星寒怀里爆发，鼻涕蹭到他的衣服上，两人都愣了一下。桑余赶紧从他怀里起来，拿着纸巾擦着他胸前的那一小块污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会儿帮我你洗。”桑余小声和他道歉。
“没事，桑桑，你自己躺一下，我去换件衣服。”顾星寒有些着急地从沙发上起来，衣服快速从他身上脱下，他两根手指拿着衣服的一角。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顾星寒扭头，看到桑余跟在他身后，她的头压得很低，手指紧张地搓着衣角。“我帮你洗。”桑余抢走顾星寒手里的那件衣服，往卫生间方向跑去。
但没跑几下，她身体突然腾空，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
“一会儿再洗。”顾星寒呼吸有些急促，抱着她快步往卧室走去。
当龟头马上顶破那层薄薄的膜的时候，顾星寒犹豫了，最终他从桑余身上下来，把一脸懵的女孩搂到怀里，帮她把岔开的腿合起来。
“桑桑，我抱着你躺一会儿，我们说说话。你出国了还回来吗？”他无视了桑余的表情，继续着刚刚的谈话。
“嗯……开学前就回来了。”
顾星寒的手指正在轻敲她腰间的软肉，听到她刚刚的话，愣了一下，然后被气笑了。“桑余！你下次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但转念他又一想，语气稍微有些落寞，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桑余说话，“也是，按照你之前的成绩，只要不出现什么重大失误，你可以选择的学校很多。桑桑，想好去哪里了吗？或者想去哪个城市？”
“还没……”桑余没懂顾星寒情绪的变化，但一想到未来，尤其有可能会再也见不到顾星寒，她就鼻子酸酸的。
“没事，到时候你放假如果回来，想找我的话，随时联系我。到时候我们可以只是吃饭看电影，也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意味深长的笑，让桑余的脸有些红。顾星寒继续说，“没准到时候你不再是小女孩，我们可以做更多游戏。”
“可是我想给你，爸爸……”祈求的眼神看着顾星寒，他嘴上的笑容僵住了。
“桑桑，等你上大学了，多接触一些男孩子，就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了。你不觉得，我是一直在利用你对我的喜欢，满足我自己的欲望吗？尤其这两天。”
“嗯？啊？”正要反驳他的桑余，被他最后的话说懵了。她的脑子宕机了，呆呆看着顾星寒。
“桑桑，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喜欢我吧？”看她的耳朵一下红了，顾星寒把桑余的头按到怀里继续说，“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你了。所以为了讨好我，你一直在忍。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欢被虐，但我知道你怕我烦你，被打了从来不哭，知道我喜欢看着你疼，昨天故意选了那个猫爪的拍子。就算刚刚好多次你想吐，但为了让我爽，你坚持不喊安全词。桑桑，你老实告诉我，刚刚的调教，你真的都可以接受吗？还是单纯为了讨好我。”
“我……”
“喝尿真的是自愿的吗？”看她不说，顾星寒又追问了一句，他把两人之间距离拉开了一些，盯着桑余忽白忽红的脸。
“可是想到是你的，我就觉得可以接受。”桑余想了好久，说了真实想法。含着泪的眼睛，对上顾星寒探究的双眼。
“真是主人的乖狗狗。放松，调教结束了，就是搂着你聊聊天。”发现桑余在听到称呼改变，身体立马紧绷的时候，顾星寒小声安抚着她。
“桑桑，我帮你涂点药膏。你躺好。”
“不要。”桑余把放在顾星寒腰间的手收紧，身体紧贴着他。
“那很久才可以好。”
“想留着爸爸给的印记。”
两人沉默了许久，顾星寒的情绪也被桑余带的低落了。他的手在桑余的穴口无意识地划着圈，有时候伸到穴里，摸摸那层薄薄的膜。
“爸爸，要是见不到了……你会不会忘了小狗？”桑余娇喘了几声，声音颤抖地问顾星寒。
“不会桑桑。你是我这些年遇到的最好的小狗。你听话，悟性高，忍耐力还强，我真的很喜欢你。而且我相信，以后也不会碰到你这么乖的小狗狗了。你乖到，我有时候会心疼你。如果我碰到的都是你这样的小狗狗，那我可能会在你们这个小圈再玩一段时间。那些傻狗……”顾星寒想到那段时间要爆炸的手机就头疼。那些女孩，下了床就像口香糖一样黏着他，不仅要陪聊，还要不停给她们提供情绪价值，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顾星寒安抚。所以他烦了，直接选择退圈。
“哎呦，桑桑，不好意思，我一直忘了你还没释放。”突然摸到那颗充血的阴蒂，顾星寒内疚地说。“怎么不告诉主人？嗯？放松，帮你舒服。”
“怕你嫌烦……嗯……我自己回家也可以……啊……”没揉几下，桑余就身体紧绷，迎来一波小高潮。
“傻狗狗，自己摸哪里有主人给你摸的舒服。小奶子要疼一点还是温柔一点？”顾星寒搭在她小腹上的手上移，即便桑余说想要疼一点的，顾星寒看着红紫的乳肉和又结痂的乳头，没忍心用力。指腹轻抚着脆弱的乳头，含着桑余脖子上敏感的皮肤，轻吮起来。
当她气喘吁吁瘫软在顾星寒怀里时，男人揉着依旧充血的阴蒂，略带心疼地说，“傻狗狗，真是把你憋狠了。高潮多少次了？嗯？还这么硬。”
“嗯……没数……对不起……爸爸……”
“叫主人，小狗狗……记住，以后高潮次数都要自己数着……”顾星寒想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算了，也没有以后了，桑桑，好好享受吧……这是第七次……”话音未落，手指的速度加快，桑余小声尖叫了一下，小穴快速收缩，大股水流涌出。
当车停在一处高档小区门口的时候，桑余无视了车锁打开的声音，她的身体不停抖动，牙齿紧咬着下嘴唇，生怕哭泣声让身边人厌烦。她的两只手搅在一起，不停抠着手上的死皮。
顾星寒把后排的保温袋放到桑余腿上，拉开那两只互相较劲的手，带着极度克制的清冷声音和桑余说，
“桑桑，中午专门给你做的糖醋排骨和菠萝古老肉我都没动过，晚上热一热就可以吃了。生理期不舒服或者有不正常情况的时候，记得联系我。嗯……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好好学习，不要再去加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最后……祝主人的乖狗狗前程似锦，桑桑，再见了。”
【主人，小狗狗刚刚高潮了十一次。】
【嗯。】
【好想你，主人。】
【睡觉吧。考试前，如果没有要紧事，就不要再联系了。】
桑余抱着手机，看着两行冰冷的文字，任红肿的眼中不停溢出的泪水落下。